作为“远东第一都市”和“东方巴黎”,上海在20世纪上半叶迎来了罗素、杜威、爱因斯坦、泰戈尔、萧伯纳等世界级科学文化精英的相继到访,也因俄国十月革命迎来诸如将中国称为第二祖国的僧侣诗人别列列申(夏清云)等旅居上海的俄国侨民,不仅留下许多中外科学文化交流的佳话,也为城市历史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迪耶萨迪奇在《城市的语言》中说:“当一个城市真正呈现出充满戏剧性变化的新形式时,能在何种程度上保持原有的精髓才是衡量它成功与否的标准。”作为一部活着的历史书和可感知的时代记忆,承载着上海城市文化记忆的优秀历史建筑和人文历史,是极其珍贵的城市文化遗产。从普希金到别列列申再到泰戈尔,从汾阳路到襄阳南路再到南昌路,他们的足迹有形地呈现在普希金像、新乐路东正教堂和泰戈尔像,也无形地走入了我们的文化之中,遍及民国上海的大街小巷。
本次活动邀请文史学者、人文行走导师、诗人古冈以诗人与诗意为线索,带领我们跟随诗人的足迹,在诗歌的行走和吟咏中,从文化、宗教、战争等背景走近这些伟大诗人,从现实和诗意的交织中倾听历史谱写的弘大乐章,感受诗人们走过时撼动的微风盘桓在梧桐枝头,感受诗歌史上光辉的灵魂于命运中的浮沉起伏。那些萦绕在耳畔的诗句,也在默默讲述这个城市这个民族的百年历史,见证着这座城市的演变和新生。让我们在诗人与诗意远离生活的当下,在这个美好的季节与诗人相逢,在露易丝·格丽克仿普希金的诗句“我们诗人放任自己/沉迷于这些无休止的印象,/在沉默中,虚构着只是事件的预兆,/直到世界反映了灵魂最深层的需要”中走近诗人,吟咏普希金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我来看你,一群活跃的梦/跟在我后面嬉笑,飞旋”,以及几乎无人知晓的别列列申的一生牵挂“你走近拱桥,在那里我们常说明天见,永远了,一去不复返的幸福!我心里清楚:临终时刻,我必定要回归中国!”,并与泰戈尔跨时空对话:“呵,你在哪儿呢?”这句问话和呼唤,融入了万千的泪流,与你确定的回答,“我在这里!——”这种彼此应答的宇宙洪流,无边无际地漫延开来。让我们在诗人与诗意远离生活的当下,在这个美好的季节与诗人相逢,在露易丝·格丽克仿普希金的诗句“我们诗人放任自己/沉迷于这些无休止的印象,/在沉默中,虚构着只是事件的预兆,/直到世界反映了灵魂最深层的需要”中走近诗人,吟咏普希金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我来看你,一群活跃的梦/跟在我后面嬉笑,飞旋”,以及几乎无人知晓的别列列申的一生牵挂“你走近拱桥,在那里我们常说明天见,永远了,一去不复返的幸福!我心里清楚:临终时刻,我必定要回归中国!”,并与泰戈尔跨时空对话:“呵,你在哪儿呢?”这句问话和呼唤,融入了万千的泪流,与你确定的回答,“我在这里!——”这种彼此应答的宇宙洪流,无边无际地漫延开来。诗人、人文行走讲师。祖居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六点诗丛”主理人和编辑、明圆美术馆诗歌沙龙策划和主持人、《艺术外滩》杂志主编和艺术外滩学术委员。数年来一直为市民和中小学讲解老上海历史和建筑,开辟了多条囊括上海近现代史的人文行走路线。应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邀请,配合上海双年展“‘水体’一起寻水路,重新发现上海”大型行走项目,担任漫步特邀领队,带领双年展策展人安德烈斯·雅克(西班牙)和市民学生行走和讲解外白渡桥、十六铺码头和徐家汇等历史。长篇乡愁散文《上海,另一个威尼斯?》《新乐路上的俄罗斯诗人》等,追忆和回溯近代上海市区纵横交错的水道变迁,以及开埠以后上海现代化进程和上海人隐而不发的乡愁;著有《古冈短诗选》《尘世的重负——1987-2011诗选》等诗集,曾获诗东西诗集奖、首届上海国际诗歌节诗歌创作大赛奖、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在《书城》等报刊发表随笔文论等。